陆薄言提早下班,五点钟就回到了家,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:“你看,好了!” 小小的方形毛巾,按在他的额角,吸走了汗珠,这动作她做得似乎做过千百遍一样自然,陆薄言都愣了愣,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比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微妙的感觉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 水泥森林一样的城市里,每一缕空气都被污染,雨后能看见彩虹和这样的天空,简直是奇迹。
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 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苏简安挽起袖子,打来了一盆清水,仔细地清扫了这个房间。 接通电话,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。他叹了口气,坐到沙发上:“张玫。”
怕被唐玉兰看出异常来,苏简安收回了平板,去沏了一壶春茶过来和唐玉兰聊天。 她愣怔了一下,看向徐伯:“???”